那些蓝莓果很酸,但那是我吃过最甜的东西()
隙,却又因为过于熟悉而羞于抬头。 伏苓没有催他,只是顺着他后颈的发丝,一遍一遍轻柔地抚着,指尖带着极耐心的温度,仿佛她才是那座为他避风的岸。 许久之后,徐兮衡终于抬起一点头,目光落在她唇角。 他的声音低哑而克制,带着迟来的歉意:“苓苓……你都没……” 他说到一半,喉结动了动,没能继续。他目光垂下,不敢看她,仿佛那个想说“我该不该也替你做些什么”的念头都显得太迟钝太迟到。 伏苓微怔,随即笑了。 “你才是更需要安慰的人。” 她一边说,一边抬手替他拨开额前微湿的碎发,指腹温热,像是替他把那些隐藏的委屈一点点抹去。 “我每天都要在镜头下演很多东西,”她轻声说,“怎么说话、怎么笑、怎么把情绪收好,怎么让喜欢我、讨厌我的人都挑不出错——” 她顿了顿,眼神轻轻落在他脸上。 “但你不一样,阿衡。你不属于这个世界。” “你只是个研究生态的科研员,你不该每天对着镜头说‘伏老师真棒’、‘我们配合很默契’,你不该明明是我丈夫,却像是个关系还不错的临时搭档那样跟我保持距离。” 她话语平淡,却字字扎心。 徐兮衡眼眶轻轻发红,喉咙像被什么卡住。 他确实受够了。 受够了节目镜头前要微笑着和她保持“合理距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