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1 置玦

有点晕,有点醒,像醉酒一样,你做事他明白,反抗又没力气,才有意思嘛!”

    年亚仔从鼻子里笑了一声,又道:“我不喜欢他吐。”

    “没问题。”

    他们给我灌进一些冰凉的液体,再用一块板子压住我的舌头,反复让我呕吐。年亚仔躲得远远的,既不看也不听。音乐声开得很大。Love’sbeengoodtome【注3】.奇怪,这是一首好歌。

    他们把我交给年亚仔时,我已经洗乾净了,还在抽搐,已经吐不出什麽来了。年亚仔准备了一大块雪白的毛皮,触感柔软舒适得不可思议,把我放在上面,包上,又打开,像什麽仪式,打开美食包装的仪式。他亲吻我,舌头伸进来。我阖了阖牙关,没力气,别说咬断了,破皮都不能的。他还是不放心,接着是用指尖,在我的嘴里搅弄,拉着我的舌头玩。他的呼吸声很粗,一记记喷在我神经上。潮信不在,太好了。我之前已经要求潮信回避。它听话。所以,我现在这个样子,它看不见,真是太好了。

    整个过程我都感觉到疼痛,但我忍着,没有唤出潮信来用积分止痛。我不想为了这些人多破费一分。我的分数,一定会有更好的用途。

    口水沿着嘴角流下来,被年亚仔的指腹抹去,又流出新的。他咬我的耳垂,和耳垂上的钉珠,打开了他自己的裤子,抚摸我全身,压着我,又起身,脱下我的裤子。他的喜好,这裤子很紧。直接往下拉,有点困难。他很有经验,於是把裤子慢